,还不知道该如何心疼。”亲娘皱着眉,拦在顾矜宁面前,“就算是祈愿,也该是我这个做娘的……”
“荔荔以后是我的。”顾矜宁抬起头,目光定沉地看着时荔的亲娘,一脸执拗,不再是以前的谦谦君子,反而真的好像要入魔了一样。
谁都拦不住他。
谁都不能拦他。
时榆跟在后面,咬着后槽牙,最后压低嗓子说:“你以后,要一直对荔儿这样好。”
顾矜宁给他的震撼,是从未想过的,甚至他在想,就算是他自己,也未必能做到这般。
其他人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跟在顾矜宁身后。
没有像他一般三叩九拜,但也都双手合十,无比虔诚。
没有人知道,这样到底能不能救时荔,但是哪怕只有一点点儿微末的希望,也不愿意不可能就此放弃。
一直到天都黑了,顾矜宁终于重新登上了山巅。
他满身狼狈,膝盖和手肘的衣服早已经破烂,血迹斑斑,看着让人牙酸。
可是他自己浑然不觉,直勾勾地看着和昨日一样站在寺庙之前的僧人。
“大师,我来祈愿。”
僧人相貌平平,只是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悲天悯人的奇异感觉。
目光看过顾矜宁从头到脚,无声地念了一句佛号。
“施主,切记勿要执念太深,一世情缘,终究是镜花水月。”
顾矜宁听不懂,也不想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