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不情不愿地嘀咕,自己主动捏起鼻子把一碗药喝完了。
一滴都没剩。
喝完以后,时荔还特意把碗倒扣过来,展示给楚歌看。
楚歌看着她挑了挑眉,然后接过空碗凑过去,在时荔唇上亲了亲,还舔了一下。
时荔的脸顿时红透了。
强作镇定地扬着脖子问:“苦不苦?”
“苦。”楚歌从善如流,然后又恍如平常地说,“明日孤也要开始喝药,你哪儿也不许去。”
“好啊,我看看你能不能受得了这么苦的药!”时荔回答得痛快极了,却不知道楚歌的“药”和她完全不一样。
第二日,时荔看着方神医从他的药箱里拿出瓶瓶罐罐时,有些傻眼。
“这都是什么?”
看见方神医从一个瓷罐中掏出一只紫色的蝎子,时荔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方神医把蝎子放在旁边的托盘中,不太乐意地看了她一眼。
“以毒攻毒,夫人不必大惊小怪。”
时荔:……
她只是来观摩楚歌喝药的,谁知道会看这种东西啊。
眨眼睛的功夫,她手心里就冒出了不少冷汗,转头看着楚歌,却发现他脸上一片平静,好像只有她会担心。
时荔深吸了一口气,摸出一条手帕攥在手里默默擦去手心的汗。
准备好一切,方神医又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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