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台阶上,昂头看着天空,口中念念有词。
殊不知,暗处藏了三个人,都在悄无声地地观察着她。
“啧,一看就不是真心难过的。”墨佚只扫了一眼,便看出端倪,轻嗤了一声。
时荔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挑眉,“嗯?”
没想到,墨佚天赋异禀,有着与生俱来的鉴茶能力。
“你看她一身穿戴,不管头上戴的还是身上穿的,都搭配得相得益彰,要是真的担忧难过,怎么可能有心思把自己收拾得这样体面。”
墨佚侃侃而谈,浑然不知自己说的这些话让时荔心中吹开了一层浅浅的涟漪。
她刚到澜谷第二个月,生过一场大病。
许是紧绷了十多年的精神终于彻底放松了,没有缘由地高烧了三天三夜。
倪凤和墨佚受了她三天三夜,所有对身体好的东西像不要钱的水一样给她送过来。
烧得迷迷糊糊时,她还隐约听见了他们说的话。
“怎么就没能早点儿找到荔荔啊!”倪凤的声音很好听,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
墨佚的声音却有些哑,“当初我直接把她打晕带回来就好了。”
时荔有点儿想笑,但是太难受了,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是觉得心里有点暖,还有点儿难言的痛。
等好不容易烧退了,她清醒了。
睁开眼睛就看见两个完全不修边幅的男人守在床边,形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