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瞥了一眼弹幕,感觉冷汗顺着背脊都流下来了,马上正襟危坐,只占据了马车上一个的角落。
一句多余的话不敢,一个多余的眼神不敢看。
待她约莫着时间将林闻景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收回之后,林闻景的脸色看着更加好了一些,也不咳了,浓墨般的眉心都舒展了。
见状,林翊在旁边笑逐颜开,毫不吝惜地夸奖时荔。
“公子真是妙手回春,刚才林某实在忧心,还没来得及询问公子贵姓?”
哦,终于想起来问一问她了。
时荔眨了眨眼睛,感觉林闻景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当即表情端肃地回答:“免贵姓时,单名一个荔字。”
“哦哦哦,原来是时公子。”林翊大概以为她桨时力”或者“时立”,也没有继续深究。
“时候不早,该启程上路了。”果然每次只要林翊与时荔话,林闻景必然会来打断。
他微微阖着眼睑,声音有些哑。
毕竟是断了肋骨的重伤之人,有这份精力实属不易。
“哦,是该启程了,不然到黑的时候也未必能进城。”林翊恍然,即刻吩咐外面的护卫动身启程。
马车里的空间不大不,启程之后内外都十分安静。
看见时荔一直端坐不语,林翊又忍不住同她搭讪。
“时公子医术如此高超,不知是否有名师相传?”
“医术尚浅,不足挂齿。”时荔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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