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高八尺满身横肉的大汉把门打开,看见老鸨之后立刻挤出笑容,“妈妈,昨天那个丫头不听话,我刚教……”
“胡说什么!没看见客人吗!”老鸨生怕大汉的话说完,连忙打断,然后紧张地看着时荔解释,“这是我不争气的人,一天天满嘴胡说,姑娘别见怪。”
大汉这才注意到站在老鸨身后的时荔,一看之下眼睛都直了,直勾勾地看着,嘴巴也无意识地张开,就差流下来两滴口水以示敬意了。
时荔装傻装得十分辛苦,还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对老鸨微微点头。
“快进来吧,我带姑娘找个房间先住下。”老鸨生怕时荔反悔,连忙让开门口,同时暗暗给了大汉一个眼神。
如果这时候时荔想跑,那么大汉肯定会直接对她动手。
时荔自然是不会跑的,微微提起裙子轻盈地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在她身后,老鸨和大汉对视了一眼,皆露出了得逞的笑。
青楼展示给客人自然是光鲜亮丽的一面,但是背后的血泪和阴暗,却无人在意。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脂粉香,老鸨把时荔带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里面的香气更加浓郁,到处布置着轻纱幔帐,墙壁上挂着工笔仕女的图画,处处透着暧昧旖旎。
“姑娘,到了我的地方,以后可就得听妈妈我的话了,也免得你吃苦头,这么细皮嫩肉的,乖乖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房门一关,老鸨迫不及待地露出了真面目,看着时荔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