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显然，他们联手才有机会对抗金童玉女。

    砰砰砰！天空战场再一次被点燃，点亮。

    “我去！刚才又发生了什么？”被折腾一番，周川所剩的意志力更少了，将要归零。

    他反应稍迟缓，但还是发现到，业障增加了一大截，距离业火滋生不远。定是有大量无辜者死去，把账算到他头上。他想知道，是谁坑害他。

    找呀找，他很快找到了上官流云。英俊，风度翩翩的他，正在从空中掉落，湿淋淋的脸挂着重重的难过、哀伤。

    “上官流云！”

    周川不敢置信，上官流云就这样陨落了，而且是含恨含痛的死法。他禁不住释放意志力查看，发现上官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命魂不见，残余有魂力。

    意志力不像神识、精神力，周川没办法勘察得更仔细。而且，天空不停霹雷，影响视听。

    “金鳞！”

    就在这时，麒麟一脉的金鳞飘到上官流云身边，无声无息，死状哀苦悲伤。

    “怎么会这样！”周川焦虑和不安了。

    他们说不上知己，但起码算得上朋友。失去朋友，斩断一段交情，叫人痛心。而且，他们的死明显是受周川牵连，先前还连同小黑、道凌帮助周川脱离险境。

    意志力往外扩散，能覆盖的距离并不远，因为他的意志力变弱。

    伤心会死人的，而且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成千上万。因为空间被打坍塌，失去重力，尸体漂浮上空中，像一条条死鱼。他们的死状都一样，双膝抱团，脸上挂着重重的哀伤。

    “怎么会这样！”

    周川方知为什么业障会一下子增加那么多。这些人都因他而死，跟他有直接关系。

    正迷惑时，他看到小黑闭目，眼睛哭得红肿，法则消失，意识散去。

    “不要！”

    “我不想他们死！”

    “我不想渡劫了！”

    罪恶的源头，是他要渡天人五衰，所以于情于理他都要结束。结束这场噩梦。身边的人都死去，他成功渡劫，又有什么意义。

    “不要！”

    然而，他所剩的意志力只够他呐喊，不足以让他阻止厄运蔓延。

    “不要！”他用尽最后力气，呼叫。

    一切归零，遁入空明。滋滋滋，五株连环神药，或者说神藏点燃了神火。

    向死而生，凤凰涅盘，神火点亮，命力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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