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德兴说。“只记得,从饭店出来之后,你扶我。那时,我感觉还不怎么上头,就没让你扶。然后到了酒店,从车上下来,我感觉天地都在旋转,眼前的一切总是模模糊糊的!”
“然后呢?”方丽晴有点紧张地问道,她尽量掩饰着自己的紧张情绪,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然后,不知怎么的,我就躺在了床上,后面发生的事情,我就不怎么记得了!”钟德兴实打实地说。
“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方丽晴问道。
“真不记得了!”钟德兴紧张兮兮地说。“方市长,该不会,我后面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吧?该不会,我朝你身上吐了呕吐物吧?”
“那倒没有!”方丽晴说。“你躺在床上之后,我喊了你好几声,想让你去洗个澡再睡觉,结果,你都没反应。”
“然后呢?”钟德兴问道。
“然后,我见你的脸有点脏,就拿着毛巾帮你擦了一下脸!擦完了我就睡觉去了!”方丽晴说。
方丽晴说这句话的时候,仍然不敢看钟德兴的眼睛。
“哦,是吗?方市长,非常感谢你!给你添麻烦了!”钟德兴感激地说。
“添什么麻烦?举手之劳而已,你不要把这件事挂在心上!”方丽晴说。
钟德兴见状,实在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当天晚上,西州市所有中药企业老总在一家酒店宴请钟德兴和方丽晴。
方丽晴身为常务副市长,参加过许多饭局,但是,她的酒量其实不怎么样。
饭桌上,钟德兴不得不为她挡酒,自己一个人大战众多中药企业老板,结果喝高了。
饭局结束,从饭店出来,方丽晴见钟德兴走得东倒西歪,便赶紧伸手将他扶住,关切地问道。“钟市长,你感觉怎么样?”
钟德兴心里惦记着赵朵朵,不想跟方丽晴有亲密的接触,伸手推开她,说。“我没事,你不用扶我!”
方丽晴见钟德兴连路都走不稳,赶紧又扶住他说。“你别逞强了!你看你,东倒西歪的!”
被方丽晴再次扶着,钟德兴有心拒绝,怎奈,双手根本没有力气。
方丽晴将钟德兴扶到饭店门外,拦了辆出租车,回到酒店。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钟德兴还能勉强走路。
一回到酒店客房,看到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钟德兴就好像孩童看到母亲的怀抱似的,一下子扑了上去,然后,再也不想动弹了。
“钟市长,你感觉怎么样?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再睡觉?”方丽晴站在床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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