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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子…本王也多的是。”
朱威有些佩服辽王了,这等事情,等于当着所有人的面打辽王的脸了,这都忍得住?
越是这样,才越可怕。成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
辽王的才智不用多说,如今更是显示出了他的胸襟,朱威心中对于辽王的评价,又高了一分。
当然了,朱威也不是傻,带着三百骑就敢在辽王的地盘上随意杀人,这是朱威思考良久之后才做的决定,哪怕这次辽王三卫没有过来阻拦,朱威也要找机会杀一两个辽王的心腹。
这是一种态度,更是一种保护。
态度自然是不想与辽王同流合污,而说保护则是因为人心。
朱威不过二十,年少得志,轻狂才是正理,若是一上来表现的恭恭敬敬,做事说话沉稳有度,那么辽王肯定会将朱威当做大敌,在辽东还没有完全被朱威掌握的情况下,被辽王盯上,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听闻朱大人箭法惊人,不知本王今日,可有幸一见啊?”
朱威一愣,手不自觉的摸上马侧的铁胎弓,朱威以铁胎弓开始在这大明立足,立功,可是官越大,用它的机会越少。
不可否认的是,朱威对铁胎弓有着不一般的感情,哪怕现在的新式火铳已经可以取代铁胎弓了,但是朱威从来没有想过要将铁胎弓换下,反而每次出征都会带着它。
朱威小心将铁胎弓摘下,看向城头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朱术雅大笑:“哈哈哈,好一个少年英雄,就以本王身上的玉佩做靶,朱大人可敢?”
说罢从腰间扯下一枚玉佩。
朱威皱眉问道:“王爷,这玉佩应当不简单吧?”
宁远城城楼高二十米,那玉佩不过两寸,朱威的眼力也看的不是特别清晰,不过这玉佩在阳光下反射出的荧光,表明了它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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