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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威转头看见跑的满脸是汗,披头散发,还手举着钢刀的吴官,不由得吼了一声:“我靠…”
而后接着跑,吴官喘着粗气,他已经老了,哪里跑的过朱威呢?
朱威跑到朱由校跟前,一把将朱由校手中的茶杯抢过去,不管烫不烫了,一口闷。
就在朱威扔下杯子准备接着跑时,朱由校出声了:“朱先生,不用跑了,吴将军都停下了。”
朱威转头一看,果然看见吴官喘着粗气用刀拄地,吴官也看到朱威在看他,摇了摇头说道:“不跑了…我不追你了,歇一会吧,太累了。”
朱威一笑,顺势坐在朱由校身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吴官嘟囔一句:“臭小子,不知道尊老…”
不过没人听见,只能自己过去坐下,自己倒水。
朱由校看着坐在自己一左一右的两个人,觉得有些不对,开口问道:“吴将军,朱先生,你们两个不会在演戏吧?”
朱威与吴官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低头喝着茶水,可是旁边的孙承宗却是一笑回道:“殿下果然聪慧,这两人,就是在演戏。”
朱威朝着孙承宗一瞪眼,可是孙承宗压根不看他,而是继续给朱由校说道:“当然了,这两人之前应当是没有商量过的,全靠默契。”
朱由校左看看右看看:“吴将军,朱先生,孙大人说的可是真的?你们为什么要演戏?”
可是两人还是不说话,朱由校没办法,又看向孙承宗,孙承宗也是摇摇头,他也是刚刚看出来而已,哪里知道到底为什么?
朱由校嘴一撅,而后眼珠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一样,拿起吴官身边的刀就向钱鹿的尸体旁边跑。
给坐着的三人看的不明所以。
朱由校双手握刀,对准钱鹿的脖子,转头看着几人说道:“你们不说,本宫就砍了啊,皇爷爷查证的时候,我就说是我杀的。”
朱威倒是无所谓,他知道朱由校小孩子脾气,可是吴官害怕啊,这事太大了,牵扯到太孙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