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尔荪叛乱,起因也在这里,有部落不满意,那么底层的鞑靼人,不满意的人应该更多。”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先生那一年做出来的,也正是这些事,让宁夏人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鞑靼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加上焕土堡那些人天天在草原上吹牛,鞑靼的人心,可不似十年前啦!”
“所以…这件事若是办的好,让孛儿斤和巴图尔荪两败俱伤,这草原大漠,归我大明,也顺应天意!胡小子,你说是吧?”
胡厉听的是懵懵懂懂,有些地方好似是朱缶说的那样,可是有些地方他又觉得不太可能,但是最后他不得不承认,朱缶说的…他娘的真有道理。
深吸一口气之后,胡厉问道:“不管后面是入大漠平叛,还是防御鞑靼,我们都需要实力的,现在的宁夏总兵,是个文官傀儡,让他出面基本不可能了,只靠我们这三千多人,不成气候的。”
朱缶满脸黑线:“你是真的傻啊,说了那么多遍先生,你怎么就是想不明白,传信给先生啊,先生在贵州练兵,只要先生出手,手下肯定都是能以一当十的汉子,让先生过来,所有事也就迎刃而解了。”
“对…来人!立马前去贵州,传信给朱威朱大人,请他带兵紧急入宁!”
“是!”
朱缶猛然起身:“刘家?经营棉麻布匹的刘家?”
“是!”
朱缶倒抽一口凉气,挥手让传令人下去之后,对着胡厉道:“看来巴图尔荪动手了。”
“何以见得?”
“刘家是经营棉麻布匹的,马上就要入冬了,草原加上西域诸国,对棉麻布匹的需求量异常之大,刘家这次运往鞑靼的货物,价值八万两,是刘家这一年,也是咱们大明这一年,交易棉麻布匹最大的一宗生意。”
“非但如此,鞑靼近来内部确实不平静,除了几个大部落分配不均的问题之外,还有咱们先生的人,也就是焕土堡的那数百人,在鞑靼因为孛儿斤的礼遇,地位有些超常,你也知道,鞑靼与我汉人长久以来都是互相征伐的,突然有一群汉人坐在他们头上,他们能服气?”
“这棉麻布匹可是好东西,有多少人抢着要呢,这也是孛儿斤安抚族内的一个重要手段,为了保证安全,这宗生意,走的是宁夏商路担保,也就是说,货款的一半已经由我这边付给他们了,现在在草原被抢,刘家与我们,各自损失四万两白银,孛儿斤给族内的承诺也丢了,如今是三方受损的情况,呵呵…看来这个巴图尔荪,也不完全是傻子啊?”
胡厉翻了个白眼:“你还笑得出来?现在怎么办?咱们总不能不管不顾吧?”
朱缶无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