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启改任户部尚书,孙承宗入阁,还是兵部尚书,总督辽东,原光禄少卿郑三俊入阁,任礼部尚书,原刑部右侍郎王之寀入阁,任刑部尚书,原南京礼部侍郎刘宗周入京入阁,任大理寺卿,原刑部山东郎中周起元,入京入阁,任御史中丞。
至于张之极,任五军都督府左都督,提点天下兵马。
这些人选,朱威的意见很重要,有着后世经验的朱威自然知道何人能用,何人不能用,这几人在原本的历史中,不是直臣就是抗清名臣,都是有才有能之人,可用。
……
宁夏,荡寇城。
朱威手上拎着一个滴血的头颅,若是熟悉的人肯定能看的出来这人是谁。
不论是圣旨还是官方消息,都没有藩王叛乱的消息,可这并不代表这事就这么算了,针对庆王楚王淮王等藩王的处置,早都已经实施,不过庆王这边,朱威可不管京城什么意思,杀了一个福王,也不差这一个庆王了,反正都是阶下之囚。
“报…大人,孛儿斤与巴图尔荪已经到了城外。”
朱威将朱倬纮的头颅扔给来人:“拿着挂在城头,让他们看清楚了,再带进来!”
“是!”
新纪二年二月十六。
春时正浓,可压邪祟。
天下人的眼光都被京城吸引,无数人的信鸽已经准备好,等待着那一刻。
今日是大明开国以来,除了洪武三大案之外,影响最大的案件处置。
朱镇在诏狱中摩挲着一封信,这是朱威给他的,他看了许多遍。
“弟启,人生终有一别,却不曾想到是这般模样,弟有弟的坚持,兄有兄的抱负,道不同,自然无法同路而行,十年前马鹿换得百两纹银就已知足,十年后扰动天下风云却还嫌不够,人之不满,贪欲为先,弟通读四书五经,春秋左传,自有弟的傲气,兄自然知晓,然弟之所为,实乃不智,这并非成王败寇,也非天下大势使然,而是弟之心思,已然脱离济世救民于水火,此为错一,弟之傲气,全然忘记苦难缘由,此为错二,弟之才能,二甲进士,却无执政落地之经验,此为错三,兄也有错,长兄为父,未尽教导之责任,此为错一,时事复杂,长离家中,弟受辱未能护周全,此为错二,弟有心结,未能开导,此为错三。如今来信,已然晚了,最后临别也没能见上一面,兄心中痛甚,然国家家国,有国才能护家,兄之前路漫漫,凶险未知,望弟好生上路,心中莫怪,胸中万千话语一言难尽,然书写至此,不能再下一言,终告弟一秘,弟知兄不读书,却不知弟读之书兄尽读之,弟未读之书,兄也读之,兄之所做,皆有缘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