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恨我,恨我明明有能力能帮衬自家人,却永远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你在怨我,怨我三番两次让家中人陷入危机之中。大伯…我说的对不对?”
朱二眼见自己的目的被拆穿,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大声道:“对!我就是这样想的!金水堡有个老孙头,不过就是给宁夏城的一个老爷赶车的马夫而已,但是人家搭上这条线之后,全家人包括同宗的,都给在宁夏城找到了活计,过的不知道比以前好多少!鞑靼南下的时候,金水堡六百多人都死了,就是人家一家活的好好的!”
“而你呢?三番两次让咱们乡亲们受累不说,咱们乡亲们的孩子跟着你打仗,死了几十个啊,你除了给一些银子之外你还做了什么?你的官也是我们这些乡亲们的血给你铺的路!你现在倒是厉害了,成了大官了,转头就觉得我们这些乡亲们是土包子了,我们血也流了,命也丢了,苦也吃了,现在就不管我们了呗!是这个意思吧?”
朱威冷笑:“呵呵…朱二,这是你一人的意思,还是乡亲们的意思?”
“当然是乡亲们的意思,咱们焕土堡,大都沾亲带故,那些死去的人,也大都与你有血亲关系,我们不求什么当官风光,我们只求过的好一些,这都不行吗?”
朱威厉声回道:“现在过的不好吗?朱二,你摸摸你的良心!现在过的不好吗?十年前,你们有几家人能吃上肉的?十年前,你们有几家人能有新衣裳穿?十年前,你们的命,都是明码标价的,一条命两斤小米!十年前,你们家家户户住的是漏风漏雨的房子!”
“现在呢?”
朱威一把拉住朱二的衣领:“你看看你,一个匠户,现在穿的是绫罗,摸摸你嘴边的油水,肉都吃的想吐了,现在又在新建三进大院子,借着我的身份,哪怕当官的都对你恭恭敬敬!”
“这种日子差吗?这种日子你以前敢想吗?现在给我说你们想过好日子,呵呵…十年前有口肉吃,都愿意将命送了,现在倒好,觉得整日吃肉都不是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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