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温总迫不及待想提供服务了是么。”祝璞玉凝着他,眼底带着嘲弄和冷意,“可惜,我今天被恶心到了,没兴致。”
“我知道你在生气,我是来和你道歉解释的。”温敬斯深吸了一口气,哑声说,“口不择言会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
祝璞玉:“我和你之前没有感情。”
她冷冷地纠正他:“温总,你做了什么、想做什么,找谁看谁关心谁,都不用跟我报备,我对你和黎小姐曾经的恩怨纠葛也没有兴趣,大可不必花心思来跟我说。”
温敬斯幽深的双眸紧锁着她的脸:“既然你不关心,为什么要生气?”
祝璞玉:“你想知道原因么?”
“好啊,那我告诉你。”她一把甩开他的手,一个用力将他狠狠推了一把,“因为你恶心的行为让我想起了祝方诚,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温总,知行合一很难么。”
“我们本来就没有感情,我也不在乎你喜欢谁,你根本没必要在我面前说什么不喜欢她,就算你真的喜欢她,你们要去上床,我也可以给你们打掩护,你想跟她生个孩子喊我妈、我都没意见——但你一边说你不喜欢她,一边又不顾一切冲去医院看她,真的非常虚伪。”
她一鼓作气,将自己愤怒的缘由说了出来。
“我生平最讨厌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如果你做不到对她不闻不问,就别说什么不喜欢她。”
温敬斯没有回话,盯着她的一双眼睛愈发幽暗,像深不见底的冷井。
祝璞玉坦然地迎接他的目光。
两人这样对视了很久,温敬斯才问她:“不是气话?”
祝璞玉:“不是。”
温敬斯:“我和黎蕤上床,你会替我们打掩护?”
祝璞玉:“只要我有空。”
温敬斯:“打算怎么打掩护?”
他低笑了声,手指落在她的锁骨处,“跟她一起上么。”
啪。
祝璞玉直接拍开温敬斯的手。
“温总,我这个人虽然没什么羞耻心,但我讲卫生。”她的嘴唇一张一合,“我怕脏,也怕得病。”
温敬斯勾唇,“怕得有点晚了。”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和她睡过,还是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