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下来,尤杏呼吸还没平复:“你和廖裕锦……?”
祝璞玉:“他去给我找医生的时候,温敬斯来了。”
尤杏:“幸好没出事儿。”
下药这一出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跟祝家脱不了干系,如果真睡了,新闻得闹翻天,不过……
“温敬斯怎么会恰好赶到?”尤杏马上发现了盲点,“他不会是一直找人盯着你吧?”
祝璞玉:“很符合他的作风不是么。”
就算这次是巧合也没所谓,反正温敬斯一贯阴险,就算真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她也不值得惊讶。
但尤杏想想还挺发毛的,红灯过去,车子再次启动,“那你跟温敬斯都谈什么了?”
祝璞玉:“没谈什么,就看他发神经。”
尤杏:“……”
祝璞玉:“简单来说就是他男人劣根性发作了,只能他不走心利用我,不准我多看别人一眼。”
尤杏:“他这么介意你和廖裕锦?”
祝璞玉:“可能怕我影响他姐的幸福。”
她嗤笑一声,“廖裕锦又不傻。”
就算廖裕锦现在还想纠缠她,也跟温敬斯一样是劣根性作祟,最多算是不甘心,怎么可能为了她冒上得罪温家的风险。
尤杏听懂了祝璞玉的弦外之音,骂了一句脏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
万国公寓内,廖裕锦进门后,便在洛邢对面坐了下来。
“昨天晚上,祝星盈的确在现场出现过。”洛邢将照片送到了廖裕锦手边,“她出现的时间不长,但顾家的小女儿一直在宴会现场,她们两个人关系很好。”
廖裕锦接过照片打量了一番,昨天晚上的这场“意外”出自谁手已经很明显了。
“祝星盈做得这么熟练,说明不是第一次了。”洛邢和廖裕锦说,“我们之前的怀疑,应该是成立的,当初祝璞玉出事儿……跟祝家这几个人拖脱不了干系。”
廖裕锦紧紧地握着照片,额头的血管都凸了起来。
洛邢:“这事儿,要不要去提醒一下祝璞玉?”
洛邢现在也无法判断祝璞玉是否知道自己当年是被祝家人害的,不管她知不知道,都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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