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
“外公当然不会冒险了。”祝璞玉接过他的话,“外公在的时候,恒通的事情都不让他参与,他只负责我的衣食住行、生活起居。”
温敬斯的是第一次听祝璞玉提起这件事情,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低沉地开口:“所以,你小时候跟他感情很好。”
祝璞玉很轻地笑了一下,她嘴角扬起的弧度很翘,可眼神却是冷的,带着几分自嘲。
“应该是我单方面这么认为的。”她耸肩,“毕竟祝星盈只比我小一岁。”
温敬斯沉默了很久,“那个时候很难过吧。”
“忘了。”祝璞玉斩钉截铁,有些抗拒:“也不想去回忆。”
温敬斯听得出她不愿聊这个话题。
不愿聊就意味着没有放下。
虽然没有办法设身处地,但温敬斯依旧尝试着去体会她当时的绝望。
如果祝璞玉自幼就没享受过什么父爱,她对祝方诚的恨或许到不了今天的程度。
只有得到过再失去,才会有天堂和深渊的落差。
这段坠落的距离越长、越悬殊,她的痛苦就越深刻。温敬斯沉吟几分钟后,将话题拉了回去:“所以,他是在你外公去世之后进的恒通么?”
“也不是。”祝璞玉摇摇头,“他走的时候,恒通是交给我妈打理的,就是因为那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我妈才会因为心脏的问题意外去世。”
谈到莫月出去世的时候,祝璞玉的声音里染上了低落,“然后就便宜祝方诚了。”
温敬斯:“你妈她心脏有什么旧疾么?”
“没有。”祝璞玉托着下巴陷入了回忆,“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我接到通知的时候,她已经被推去太平间了,医生说是突发性的心脏衰竭,可能跟她经常熬夜有关。”
温敬斯微微颔首,看着祝璞玉陷入回忆的表情,可以确定一件事情。
她从未怀疑过莫月出是被人害死的。
温敬斯顺着祝璞玉的话继续问,“她当时工作很忙么?”
祝璞玉:“嗯,特别忙,几乎天天都在加班。”
“其实她手下能帮她的人不少,但恒通那个时候规模比现在大多了,她想守好外公的心血,所以很拼。”祝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