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手段两次。
还是要转回之前的思维。
只有找到那个男人,才能真正地让温家将祝璞玉扫地出门。
——
祝璞玉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皮被外面照进来的阳光刺得一阵酸痛。
她下意识地抬起胳膊去捂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沉得像是灌了铅,身体随便动一下便是剧烈的疼痛。
祝璞玉在一波接一波的疼痛中醒过了脑子,眼睛也彻底睁开。
然后她发现自己还在酒店房间。
身上不着寸缕。
祝璞玉低头在自己的手腕上看到了一道又一道的淤痕。
接着,脑袋嗡嗡地震,昨天晚上的片段一段一段地浮现,最终拼凑成了一段完整的记忆。
她喝了江佩矜派人送上来的酒,按照计划离开宴会厅去和利辛碰面。
药太浓,劲儿冲到她走路都困难,只能扶着墙壁站定给利辛打电话让他来接。
到这一步时,计划还算是有条不紊。
但她手机还没拿出来,就被一个男人扛起来进了一个完全黑暗的环境。
通过下楼梯的动作可以推测出来,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应该是安全通道。
几分钟之后,画面一转,回到了酒店房间。
然后她发现了面前的人是温敬斯,问了一句“怎么是你”。
温敬斯的答案……
祝璞玉清晰地记得他说的每个字,以及他当时的神态和表情。
还有他后来的“惩罚”。
她身上的这些痕迹和痛感都是昨晚的教训。
但祝璞玉最烦恼的不是这个。
祝璞玉双手揉上两边的太阳穴,长叹了一口气。
温敬斯不仅知道了江佩矜的计划,还知道她打算将计就计。
他昨天晚上的那句“如愿以偿和我离婚”,已经说明了一切。
祝璞玉觉得很疲倦,是那种从内到外的累。
算来算去,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走到撕破脸这一步了。
咔哒。
一阵开门声打断了祝璞玉的思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