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她在哪里么?”江佩矜见祝璞玉久久不说话,笑着问出了这个问题。
祝璞玉动了动嘴唇,想要保持冷静回应她的话,可她发现喉咙酸痛得厉害。
像失了声一样。
祝璞玉挣扎了两三分钟都没能发出声音,这时,江佩矜拿了一面镜子举到了她面前。
祝璞玉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发红的双眼,和挫败痛苦的眼神。
“现在你看到了。”江佩矜尽情地欣赏着祝璞玉的反应。
祝璞玉在听见江佩矜的这句话之后,大脑空白了几秒。
她转过头看向江佩矜,死死地盯着她。
江佩矜看懂了她的眼神,轻笑:“照照镜子,你就知道是谁了。”
祝璞玉咬住后槽牙。
“你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拿到镯子的么?”江佩矜把玩着手镯,指尖抵在了里面镌刻的英文缩写上,笑得极其痛快,“因为它是当年敬斯房间里那个女人手上扒下来的物证。”
“惊喜么?”江佩矜挑眉问她,“你说,他现在这样对你,是真的爱你,还是于心有愧?”
祝璞玉的掌心已经掐出了血迹,她死盯着江佩矜,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才问出一句话:“什么时候。”
江佩矜不答反问:“你猜他为什么会帮廖裕锦和我离婚呢?”“你是不是也以为,他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是非不分,六亲不认?”江佩矜将手镯收起来,轻轻拍了拍祝璞玉的肩膀,“你不过是他手心的玩物。”
“脸这么白,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江佩矜一脸同情地看着祝璞玉,报复的快感达到了极致,“祝璞玉,这就是你的报应。”
——
江佩矜走后,四周恢复了安静。
祝璞玉僵在原地快一分钟,之后身体忽然发软,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往后倒去。
她抓住了栏杆,脚崴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
可祝璞玉此时根本无暇顾及。
她在露台的椅子上坐下来,盯着脚下的地板,视线模糊。
北城七月的夜风都带着热浪,可是却暖不了她的身体。
祝璞玉只觉得自己此时置身冰窖,从头冷到脚,从里冷到外。
她想过千百种可能性。
或许温敬斯更爱那个女人,或许她在这次交付真心之后还是会受伤。
或许她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