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的嘴唇,“你现在演这种深情款款的戏码给谁看,你不恶心我都恶心。”
温敬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如果你不爱我,就不会这么在意我的欺骗。”
“你现在越恨我,越说这种话,就越是能证明你对我的感情有多深。”他松开了她的小腿,转手去握她的手腕,按着她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脸,“打吧,再用力一点儿也没关系。”
温敬斯的话一针见血,直戳祝璞玉的软肋。
他看起来是在放低姿态,实际上字字句句都在拿捏她、掌控她。
他端坐在王座上,睥睨着她,主动权始终在他手上。
他明知道她花费多大力气才给了他信任,可他仍然要不顾一切地碾碎它,如今又将它们当做了武器。
连打他都是爱的证明,呵呵。
“我之前一直很好奇,”祝璞玉的手抵在温敬斯的脸上,缓缓地游走,“温家家风端正,感情和睦,江佩矜怎么会变成偏执狂、精神病。”
“现在我明白了,”她声音沙哑,嘲弄地笑着,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你和她一样,都是心理扭曲的变态。”
“但你还是爱上我了。”他接过她的话。
“所以呢?”祝璞玉冷笑,“我曾经也爱过廖裕锦,爱他的时间可比爱你长多了,连他都能说不爱就不爱,你算什么?唔……”
她话音还没落,温敬斯忽然猛地压上来堵住了她的嘴。
一股血腥味儿瞬间在唇舌间散开。这强烈的味道让祝璞玉忍不住地恶心,她拼了命地推他,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几分钟后,温敬斯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可人仍然在她身上压着。
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你说我算什么?”
他竟然还好意思说这个。
“很快就不是了。”祝璞玉冷冷地掀动嘴唇,“既然你不肯好聚好散,那我们法庭见,你不怕别人知道你做过什么恶心事儿,我也无所谓。”
什么狗屁的名声,她早就不在乎了。
“你有证据么?”温敬斯一只手抓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扯,嘴唇落在了她的肩头,“没关系,我帮你提供新的证据。”
吻落下,他的另外一只手去拽
祝璞玉头皮发麻,整个人被他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你这个疯子。”
“嗯,我是。”温敬斯嘴上应着,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来,“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