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都痛苦,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祝璞玉呼吸一窒,“你真是个疯子。”
“我是啊。”江佩矜欣然承认,她往别墅客厅的方向望了一眼,“你觉得敬斯很正常么?他只是装得比我好——你顺着他的时候,当然一切都好说,你要离婚,他不会放你走的。”
“你们就互相折磨吧。”江佩矜看着她胸口的血,拍了拍手。
事已至此,祝璞玉不打算再和江佩矜沟通,直接绕过她走了。
虽然在极力克制情绪,可走路的时候,她的小腿还是不自觉地发软。
江佩矜看着祝璞玉跌跌撞撞的背影,鼻腔内溢出一道轻蔑的笑。
她回过头,踩着高跟鞋朝尚水苑的正门走了过去。
……
防盗门没有关,江佩矜刚迈步进来,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接着,她便看到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温敬斯。
他的脚边是一把带着血的瑞士军刀,小臂和胸前都是血。江佩矜走到温敬斯身边蹲下来,看着他身上的血,轻笑了一声:“你倒是真豁得出去,不怕她真的捅死你么?”
温敬斯没有说话。
江佩矜拿出手机拨了120,通完电话之后,她再次看向温敬斯身上冒血的伤口,“你果然也是疯子。”
故意激怒祝璞玉,让她捅他,掷上自己的性命做筹码,只为让祝璞玉“解恨”。
温敬斯始终没有回复江佩矜的话,但这并不影响江佩矜继续往下说。
她抬起手,手指擦过他身上的血,轻笑:“她刚才问我要证据,应该是在准备和你打官司的证据。”
“不过我改变主意了。”江佩矜笑得更灿烂了,“离婚哪有看你们互相折磨有意思。”
比起一方爱一方不爱的情况,眼下温敬斯和祝璞玉之间的境况更为折磨人。
倘若祝璞玉从头至尾都没爱上温敬斯,那知道真相对她的伤害反而会大打折扣。
祝璞玉越爱温敬斯,得知当年的事情就会越恨他,温敬斯越不放手,他们就吵得越凶。
不管他们离不离婚,江佩矜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接下来,她只想好好看完这一场精彩的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