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她去公司上班了,工作全部交接给了Wendy。
祝璞玉浑浑噩噩地在家躺了一个上午。
午休之后,周清梵和尤杏忽然到了。
彼时,祝璞玉正在房间睡觉,开门的人是褚京识。
“京叔。”周清梵和尤杏同时开口和褚京识打了招呼,两人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愿愿呢?”
褚京识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同她们说:“发烧,吃过午饭就睡过去了。”
尤杏:“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温敬斯了,我听说温敬斯他——”
“嗯。”褚京识点了点头,“回来就发烧了。”
温敬斯受伤的消息压得很死,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唐凛接电话的时候,尤杏刚好在场,她一定也不会知道。
但唐凛嘴巴也很严实,尤杏只知道温敬斯受伤和祝璞玉有关,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今天一整天联系不上祝璞玉,尤杏便拉着周清梵去了恒通,这才得知她请假了。
周清梵抿抿嘴唇,试探性地问褚京识:“愿愿有说昨晚的情况么?”
褚京识摇摇头,“她不太想说,等她身体好点儿,你们可以问问看。”
有些话,和朋友沟通还是比长辈沟通更方便。
褚京识到底是过来人,即便祝璞玉三缄其口,他隐约也能猜到一些。
“那我们等她醒来吧。”周清梵看了一眼时间,“您去忙您的事儿就好。”
褚京识“嗯”了一声,去了书房处理邮件。
尤杏和周清梵两人在客厅坐了下来。
“愿愿再冲动都不会随便动刀子的,温敬斯到底怎么刺激她了……”尤杏望着卧室的门,不自觉地咬牙,“我真是后悔劝她接受温敬斯。”
以为温敬斯是个靠得住能包容她的归宿,谁知道他是一切不幸的源头。
相信他,还不如相信廖裕锦——起码廖裕锦不会这样机关算尽地骗她。
周清梵垂眸看着脚下的地板,迟迟没有说话,陷入了漫长的沉思。
温敬斯那样理智的人,不可能口不择言地激怒人。
而祝璞玉也不是随便什么手段就能激怒的。
那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