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入包厢的时候,温敬斯正在泡茶。
他的动作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熟练自如——如果他没有满手是血的话。
陈南呈看见温敬斯手上的血之后,目光马上严肃了起来。
渠与宋吓得脱口而出:“敬斯,你手不想要了?”
短短几天,包了几次了?
每次都是稍微结痂了就被他撕破了,反反复复地流血,这不是自虐是什么。
温敬斯被渠与宋的声音吸引了些注意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正好让渠与宋和陈南呈看见了他血红的眼。
像杀红了眼的头狼。
温敬斯素来情绪稳定,作为好友,他们都甚少看他爆发的状态。
眼下这样子,着实把人震慑到了。
“找我什么事儿?”温敬斯倒了两杯茶推到对面,“坐下说吧。”
渠与宋:“……”
陈南呈拽着渠与宋坐了下来,对温敬斯说了自己找他的目的:“那个中医,昨天去见了李军养在外面的那个小老婆。”
温敬斯:“发现什么了?”
陈南呈:“听起来,李军和江曼是想通过这个中医接下来加药,把他在疗养院的老婆弄死。”
他将自己听见的内容给温敬斯复述了一遍,“这个刘医生制毒好像很厉害,当年你岳母的死,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江曼很有可能也是知情者,我已经派人着手去跟着她了。”
温敬斯“嗯”了一声,“最近你多留意。”
“你的手……”渠与宋看着温敬斯手上被血水浸透了的纱布,“去医院处理一下吧,你真不想要这只手了啊?”
温敬斯低头看了一眼,没有接话。
陈南呈目光闪烁了一下,试探性地问:“刚才查到的事情,你要不要跟祝璞玉说一下?”
陈南呈不知道温敬斯和祝璞玉这两天是个什么情况,只能这样试探一下。
温敬斯隐瞒欺骗有错在先,但他为祝璞玉的付出也是实打实的。
这件事情,说不定能让两人的关系得到缓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