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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行和唐凛一起来。”周清梵说,“他们今天刚好在一起,买最近的航班飞过来。”
祝璞玉抬起手抚上了眉心。
她现在脑子里都是刚刚那对男女亲昵的画面。
距离温敬斯出事儿已经两年了,如今回头去看,她甚至都会有种茫然感,不知道自己这一路是怎么熬过来的。
之前的医生都说她意志力惊人,她也一直觉得自己心理承受力和逆商是比常人强的。
可是刚才的事情真的刺激到她了。
尽管她知道那个人可能不是温敬斯。
祝璞玉端起水喝了一口,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问对面的两人:“你们觉得像么?”
周清梵:“很像。”
尤杏:“一模一样,他不会真的没上飞机吧?”
“两个可能。”祝璞玉说:“如果是他,那他一定没上飞机,中间的事情只有他清楚。”
“如果不是他……”说到这里,祝璞玉的声音不可抑制地有些抖,“那我们只能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人一模一样了。”
“如果是他的话,他为什么现在名字都换了,还装不认识你?失忆了还是故意的?”尤杏觉得,这其中太多值得商榷的点了。
祝璞玉垂下眼睛,轻轻摇了摇头。现在她也很乱,刚刚那些已经是她目前能思考出来的全部内容了。
周清梵沉吟片刻,“等陆衍行他们来了再说吧。”
她起身从柜子那边拿了药过来,递到祝璞玉手边,“他们最迟明天下午就到了,你先吃药休息,到时候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
凌晨,祝璞玉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吃完药困意侵袭着大脑,可即便如此,她的眼前仍然在不断地浮现起先前看见的那些画面,挥之不去。
后来是药物作用,强制地将她“催眠”了过去。
只是,因为睡前都在想着这些不愉快的内容,晚上不可避免地梦到了同样的内容。
祝璞玉一整夜都在梦里看温敬斯和另外一个女人恩爱。
他在这方面一向体贴,那些曾经只有她能享受的待遇,如今全部给了另外一个人。
他看她时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说话轻声细语,宠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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