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他看,一转头,便跟他们两人对上了眼。
时隔两年多,那张脸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可是男人的气质和眼神却判若两人。
宋南径。
周清梵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久到她几乎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
当年宋南径是以商业犯罪的名义被逮捕的,刑期是三年。
据说黎蕤在他身边几个月,只找到了这方面的证据。
温敬斯曾经和宋南径的关系,不比陆衍行差,祝璞玉也提过,温敬斯并没有对宋南径赶尽杀绝。
不过……三年的刑期应该还没到吧,宋南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清梵思索间,宋南径已经转身走人了。
周清梵看到他上了一辆奥迪,一分钟不到,车子便绝尘而去。
她以为,按照宋南径和陆衍行过往的交情,他至少会上来打个招呼的——以前宋南径很热衷于做这种事情,而且总是挂着一副吊儿郎当的笑。
“他提前出狱了么?”周清梵侧目去问一旁的陆衍行。
陆衍行的目光盯着宋南径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他上次跟温敬斯聊起陆衍行,也是在去瑞士之前了,那时宋南径的案子刚刚宣判,他被判了三年,在美國坐牢。
但现在他在北城出现了。
“不清楚。”陆衍行收回视线回复周清梵,“一会儿问问敬斯。”
“嗯,我担心他又是冲着愿愿来的。”周清梵想起了当年的事情,表情也严肃了不少。
宋南径这个人太疯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当年黎蕤也算是听了祝璞玉的话跟他回到美國去找证据的,宋南径现在出狱,难免生出报复心理来。
“应该不是。”陆衍行说。
周清梵:“嗯?那他——”
“黎蕤。”陆衍行接过她的话。
经陆衍行这么一提醒,周清梵恍然大悟,猛地想起了曾经祝璞玉同她说过的话——宋南径对黎蕤已经是病入膏肓的状态了,就算黎蕤要捅死他,他也不会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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