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蕤:“……”她的确不记得,准确地说是毫无印象。
她酒量挺一般的,昨天晚上心情不好、喝得猛了,醉得轰轰烈烈,估计都断片了。
不过。
宋南径昨天晚上回来过,今天一早却不见人了——还有,她喝成那样,宋南径那死变态竟然没有借机行凶么?这么高尚,不像他的作风。
“别管他了。”黎蕤对Cindy摆摆手,“他要问责,有我担着。”
二十几分钟后,医生抵达别墅给黎蕤做了检查,没有什么硬性问题。
医生说她胸闷可能是近期心情不好,或者是情绪起伏太大导致的,要她注意调整状态。
送走医生后,黎蕤独自回到房间躺了下来,她抓着被子,视线看着天花板,又一次想起了温敬斯。
他绝情起来真是丝毫不带心软的,她都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都没换来他松口见一面的机会。
黎蕤很不甘心——她承认,她在这方面很任性。
……
后面的一周多,宋南径都没有回来过。
黎蕤在纽約没什么朋友,她也没工作,每天的活动都很简单,要么出去逛街购物,要么就是上瑜伽冥想课,要么待在家里画画稿子。
黎蕤本科是学设计的,嫁给宋南径的那年刚好毕业,后来便没有再读书深造。
懒散了两年,她也没有什么继续读书的念头了,闲了的时候随便画一画,图个消遣。
这天下午,黎蕤在客厅坐着画图的时候,Cindy正好路过,看见屏幕上的设计稿之后,她好奇地问了一句:“太太,这是给先生准备的生日礼物么?”
……生日礼物?
黎蕤听见这四个字之后,先是蹙了蹙眉,后来瞥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日期,猛地反应过来——还有几天就是宋南径的生日了。
这是结婚之后第三个生日了,但黎蕤还是没主动想起来。
宋南径的生日是十一月十九号,今天已经十五号了,她还没准备礼物。
虽然他们是塑料夫妻,但黎蕤在送礼物方面从未亏待过宋南径,当然,宋南径对她也足够大方。
经Cindy这么一提醒,黎蕤翌日一早就出发去了购物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