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怪你。”南亦宽慰她,“没别的意思,只是确定一下你是不是考虑清楚了,想清楚就好,就算你和南径分开了,也不影响我和你爸对你的态度。
”
黎蕤越听越过意不去,南亦和宋绪成两个人对她确实很好,她想,她能坚持在宋南径这个变态身边待两年多,二老功不可没。
但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他们这段婚姻的性质,一开始就是畸形的,怎么也拉不回正轨。
“她就是被惯坏了。”黎正谈接过话来,对宋绪成和南亦表态:“既然他们都没感情,分开了也是好事儿,别耽误南径的大事儿。”
黎蕤刚刚表达了那番话之后,黎正谈也不能再指责宋南径对婚姻不忠诚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儿主要还是因为黎蕤太冲动了,就是不明白宋南径为什么跟着她胡闹。
趁早分了也好,一直这样下去算什么。
南亦低下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刚刚黎蕤的答案已经很明确了。
还有一件事情也很明确——
倘若黎蕤和黎家知道当初温敬斯“出轨”是由宋南径一手设计,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他来往。
特别是黎蕤。
她这样直接、爱憎分明的性子,知道真相必定对他恨之入骨,更遑论爱他。
铤而走险、不择手段的代价就是这样。
——
宋氏办公室内。
宋南径刚处理完工作,张森便来敲门了。
得到他的允许后,张森推门走进了办公室。
宋南径抬眸扫了他一眼,看到了他手里的文件袋和平板,便猜到了他的来意:“那女人的资料查到了?”
“是的。”张森点点头,将文件袋和平板一并放到办公桌上推
过去,一边同他解释:“那天跟温总去酒店的女人叫祝璞玉。”
“祝?”宋南径重复这个姓,眼睛眯起。
“她和之前那个祝星盈,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张森接话,“之前几年似乎一直在国外,祝家也在刻意隐藏她的身份。”
“私生女?”宋南径挑眉。
“……不是。”张森说,“据我们查到的消息,祝星盈才是私生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