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径前些年先后对温敬斯做出那种事情,特别是前两年,硬生生害着温敬斯和祝璞玉分开了那么久,还错过了两个孩子的成长。
这一桌上的人虽然之前都是好朋友,但宋南径做完那些事儿之后,基本也走到了绝交的地步。
谁都没想到,他们有生之年还能坐在一张桌上吃饭。
渠与宋和陈南呈是无条件站在温敬斯这边的。
陈南呈的情绪虽然不像渠与宋那般外露,但在宋南径入座之后,他也一直在观察温敬斯和祝璞玉的反应。
很显然,这桌人对宋南径的态度,取决于温敬斯和祝璞玉。
温敬斯也很清楚这一点,于是他转过头和身旁的祝璞玉对视。
祝璞玉对他使了个眼色,温敬斯当即便看懂了她的意思——无所谓,你看着办。
得到祝璞玉的反馈,温敬斯才再度看向宋南径,随口问了一句:“病好了?”
宋南径抬眸看向温敬斯,两人四目相对,脸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宋南径沉默了很久,最后勾唇一笑,“祸害遗千年。”
祝璞玉也笑了一声,“你对自己的定位倒是挺清晰的。”
温敬斯:“这次回来待几天?”
宋南径看了一眼陆衍行:“参加完他婚礼就走。”
温敬斯“哦”了一声,没有表态。
……
尴尬的气氛没有维持太久,温敬斯主动跟宋南径说的那句话,算是表态了。
而且,今天这个局是陆衍行组的,他跟周清梵马上结婚了,喜事当前,其他人自然也就不会提过去的晦气事儿。
渠与宋坐在宋南径边儿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听说你也要结婚了?”
渠与宋这人嗓门儿很大,他这一问,坐在对面的黎蕤也听见了,她原本喝果汁的动作停了一下,但表现不是特别明显。
宋南径余光瞥了一眼黎蕤,看到她毫无反应,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宋南径没有正面回答渠与宋的这个问题,渠与宋倒也没有追着问,只是不留情地说了一句:“这姑娘还挺恋爱脑的,不嫌弃你蹲过监狱,还不嫌弃你二婚,别说,这年头还真是缺德的运气更好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