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死心,要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现在又跑回来说你一直都喜欢我,你不觉得矛盾么?”
“我承认。”宋南径说,“在你的事情上,我一直在左摇右摆,反复横跳。”
“我们走到今天,主要责任都在我,当年我应该直接一点儿跟你说,是我不正常,所以导致我们后来的相处很畸形,我们正常相处一段时间,可以么?”
黎蕤:“……”
宋南径一下子太正常了,正常得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也早就习惯了跟宋南径互相呛声,两个人忽然情绪稳定你来我往地正常沟通,愣是把她的大脑聊到一片空白了。
宋南径见黎蕤半晌没接话,按紧她的肩膀,迫不及待又追问了一句:“可以么?”
黎蕤这才回过神来,拿出多年前谈恋爱的姿态来应付他:“你爱追就追,我没义务给你回应。”
宋南径:“那你现在对我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他从回北城的第一天就想问了。
到这一刻,情绪叠加,氛围也铺垫到位,终于问出了口。
黎蕤听见这个问题,并没有刻意去避开他的目光,短暂沉默后,便说:“总之不是追去纽約那个时候的感觉了。”
“我很不喜欢那种被你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黎蕤很坦然,在表达自己的感受方面,她从来不压抑,“每天都要猜你在想什么,做一件事情要等你的反应,说出的话也要期待你的回应,高兴不高兴都是被你决定的,我不想过这种日子了。”
宋南径:“那为什么对温敬斯可以坚持那么长时间。”
黎蕤:“因为那个时候我年轻,现在我三十多岁了,我也不可能这么多年毫无长进。”
“我不希望我的人生都围着恋爱和男人转,我也想有自己的事业,这段时间我努力工作,创造自己的价值,我很开心,比在纽約追着你跑的时候开心多了。”
她说的这番话,跟她之前在接受杂志专访的时候说的话大差不差。
她要表达的是,男人和恋爱在她生命价值排序已经不是首位了。
这一点,他是完全接受的。
而他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而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