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他这个病人,大概率会死……死于心率失速。
权衡得失,无视心底那一点点,知道他挨揍后的心疼,江以宁挣扎着逃出他的怀抱。
“不治了,又不关我事!”
不是她弄出来的伤,更不是伤在她身上!
她才不管!
看了眼空掉的怀里,暮沉微微眯起凤眸,眼明手快,再一次把女孩捉了回来。
“不关你事?那关谁的事?”
江以宁睁圆了眼睛。
“关我什么事!我没打你!”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着:“但事实上,就是宁宁害我被打。”
“我没——”
本还想极力否认,却在男人平静认真的注视下,声音低了下去。
江以宁脑子转得飞快,半晌,挤出一句:
“……暮爷爷打你了?”
“嗯。”
江以宁:“……”也是。
除了暮爷爷,还能有谁敢肆无忌惮打暮三爷?
绝对下一秒就会被反杀。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问:
“……因为我?”
“嗯。”
迎着男人的指控,江以宁咬了咬牙,企图再挣扎一下,小声辩解:
“但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暮沉深邃的凤眸微微眯起,半晌,薄唇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宁宁不是和爷爷说了,我回房洗澡?”
声音低沉暗哑,慢条斯理地在她耳畔轻拂而过,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江以宁忍不住缩起身子,下意识躲了躲。
“我只是说实话……再说了,暮爷爷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就打你?”
男人的下巴轻抵在她的肩膀上,轻笑了声。
“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