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些许的不悦。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江以宁先是下意识地反驳:
“我没受欺负?”
随后,她就反应过来,暮沉指是任子栋向她挑战的事。
中午的时候,袁天承便说,连学校的园丁都已经知道这件事。
现在暮沉打电话过来,也就是说,才一天,不仅传到校外,连那些和学术不相关的圈子,也都知道了。
热闹过了头啊。
江以宁再一次强调,“我没受欺负!”
然后将任子栋找她的原因,低声跟暮沉说了遍。
“……我本来也是打算进竞赛小组的,这应该算打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枕头吧!”
虽然任子栋过于高调,却也正好给她递了梯子。
省了不少事,她正觉得高兴呢。
“宁宁打算输?”
江以宁浅浅地笑了笑。
“不,我要赢的。”
从她提出要添彩头的时候,就没想过会输。
以胜者的身份进入竞赛小组,她才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特权。
比如……不和暮沉分手。
暮沉大概地猜出自家小姑娘的想法,叹息般低笑了声。
“我们宁宁真棒。”
男人低哑的声音,磁惑又温柔,像糖果般甜,又像不自知的诱惑。
江以宁用手背贴了下脸,有点烫。
压着因为他一句话就莫名加速的心跳,她低声道:“我还没赢呢……你就相信我的话了?”
“只要是宁宁说的,我都相信。”
江以宁抿了抿唇。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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