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最后一句是对江以宁说的。
何院士扶着额叹气。
指望这人多点人情世故,进退有度,大概是不可能的了。
唯一庆幸的是,他把江以宁划在自己人的范围里,利用之余,还会反馈些关心出来。
他转向江以宁,叮嘱道:
“江同学,别把任老板的闲话放在心上,你知道有么件事就行,其他的,都是他自己脑补的。”
“不过他说得对,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直接找我们就行,别客气!”
“你任老师人品是不怎么样,不过人脉有点,能力也有点,在某些圈子里说得上话,需要对症下药,就找他!”
何院士还想说什么,一边的任子栋已抬脚准备要揣。
“何言舟,你有病?”
“我在帮你说话!”
“你在抹黑我。”
看着两位年岁不小,吵起来像小孩子似的两个成功人士,江以宁默默应了声“好”。
其他队员都在忙,江以宁没有特意一个一个去打扰,只跟遇到的说了道别话。
之后,便和暮沉一起离开了会场。
走出会场,进入电梯,江以宁才问暮沉:
“凤家年轻一辈,只有一个独女吧?”
暮沉低眸看了她一眼,不太感兴趣地“嗯”了一声,顿了顿,又道:
“凤家前些天接了几个亲族的小辈到四九城,这举动应该是要准备重新跟司徒家联姻,和培养新的继承人。”
任子栋说的那个凤家女人,大概就是这些凤家亲族。
江以宁根本没有见过那些人。
随即,她便想到了嘉奖会时发生的小骚动。
当时暮沉就在那个方向。
他说有人摔倒了。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向我赔礼道歉么?”
暮沉面不改色道:
“不知道。”
江以宁看了他一眼。
好吧,破案了,想来应该是那人在他面前说了她的坏话,才会“自己”摔倒。
还说什么都会告诉她呢!
……这份心思,她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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