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江以宁就站在他身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气势。
这是要去驯马了。
该说他好战好,还是说他太冲动受到挑衅好?
解了衬衫最上面两个扣子,他又解了袖子上的袖扣。
动作不徐不疾,极具优雅美感。
江以宁眨眨桃花眼,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正想着要不要回去喝点果茶,一只手忽然伸到她眼前。
“宁宁,帮我挽?”暮沉巴巴地望着她,“我一个人弄不好。”
江以宁:“……”
耳尖莫名发热,她飞快地移开眼睛,低头给他折挽袖子。
等两只袖子都挽好,男人便朝马的方向走去。
苏瑞羲立即道:
“沉哥,红色那匹!你帮我驯红色那匹!加油!我爱你!”
说完才想起,暮沉的正主儿还在旁边呢。
他又扭头冲江以宁嘻嘻笑。
“妹妹不要误会,我对沉哥只有兄弟爱!”
江以宁:“……哦。”
说话间,暮沉已经走到那匹红身跟前。
江以宁这才意识到,这男人竟然连护具也不戴,就这么上阵驯马了。
“等——”
话音未来,男人已经捉住缰绳,翻身上马。
未驯服的马儿哪里容得下被人骑,红马扬起前蹄,要把人甩下去。
第一下没能把人甩下去,它喷着粗气,甩动得更厉害。
向以轩拉着江以宁往后退了好几米。
“别担心,你家暮哥哥可厉害了,以前就帮老苏驯了几匹烈马,老手一个。”
苏瑞羲也道:
“对对!我家疾风和踏雪到现在,都还只认沉哥一个人,其他人都不让骑的!”
他说到最后,语气酸溜溜,带着一股子浓浓的怨念。
显然,他这个主子,也在不让骑的范围内。
祁情瞧了神色依然紧张的江以宁一眼,笑道:
“前几年阿沉差不多跟工作绑死在一起,还得有你,咱们才能再次看到他驯马的英姿。”
向以轩举着手插进来。
“我觉得是我的功劳!是我跟沉哥说,女孩子不喜欢工作狂,要多陪伴!而且,咱男人要捉紧机会多做表现,才能把帅的一面表现出来!他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