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阴暗意图就这样被江以宁大大咧咧地剖开,摊在所有人面前。
就算她们还有拉踩的心,也没有那个胆子了。
江以宁依然没有答应。
范云苓微微噘起嘴巴,上前抱住江以宁的手臂,撒娇道:
“那不弹《炽》,不弹古琴,好不好?我知道阿宁还会钢琴,对不对?盛大师以前在访谈里说过,他家阿宁青出于蓝胜于蓝,钢琴古琴双绝,对不对?”
“刚才有人说你不会弹,我见过的,你会!你超会!你打她们脸好不好?”
“阿宁好不好?”
宋书颜:“……”
其他千金名媛:“……”
范云苓这家伙是彻底放飞自我了么?
她们还在旁边站着呢!
打谁的脸啊!
气归气孔,谁也没敢这会儿跳出来,瞧范云苓的精神状态,她们要是敢问,她绝对敢答!
那些议论的话,都是为了发泄为主,江以宁是不是阿宁,其实是次要。
都是被江以宁惯的!
饶是宋书颜为这次酒会做足的功课,也没料到事情会就成这样,也就谈不上应对。
总不能把范云苓拉走,扔出酒会吧?
江以宁被她拉着手晃得头晕。
“你先别晃。”
范云苓很是听话地停下,却没有放手,大有“你不答应,我就继续晃”的意图。
“阿宁,我真的想听!真心!珍珠都没那么真!你看我眼睛!”
说着,把脸凑过去,用力眨巴着眼睛,竭诚地表达自己的真心。
江以宁:“……”
一开始愿意接触这小姑娘,是觉得她没有恶意。
且罗斯夫人还没有到来,酒会上也没有相熟的人,都是枯等,与其应付那些明显怀着别样心思的人打交道,她更愿意和散发善意的可爱女生聊聊天。
接触十来分钟,这小姑娘的可爱是真的,娇气是真的,对“阿宁”的崇拜也是真的。
算了。
左右都是枯等。
虽然江以宁没有说话,但范云苓能感觉得到对方明显软和了下来,她二话不说,立即挽紧了她的手臂,往回拉。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周围一圈人早就被范云苓的骚操作气没了脾气,在心里把她全身上下用最脏的话骂了一遍。
宋书颜:“……”
原来最不吭声的人,才是最难应付的人。
酒会开始前,她们几个人也碰头过三四次,范云苓是她们几个人里最安静最乖巧的,说什么就应什么。
结果,最能搞事的,也是她。
真是小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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