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暮沉低笑一声。
“宁宁还生气?”
耳朵像是被什么拂过似的,痒痒麻麻。
江以宁松了公手指,硬是忍住揉耳朵的冲动,指尖将小包包的带子卷了几圈,故作镇定地摇头。
“没啊,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生气是真没生气,只是,这一路回来,她的通讯录又地震了一次。
这次震得比下午那次还严重。
十个有九个都在追问她,为什么要结婚,也不和跟他们说一声。
哥哥们也在质问,暮沉是不是欺负她。
就连远在深城的黎北卿,也打了电话过来,压着声音像做小偷似的,问她是不是有宝宝了……
江以宁真不生气,只是不知道今天之后还有没有勇气出门。
社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不,她现在看见暮沉那张清隽的脸,都会忍不住要胡思乱想。
今天为什么要跟这男人外出!
正常约会会做的事情,一件没做,人却已经在结婚生孩子里转一圈!
暮沉垂着眼帘。
小姑娘窝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小肩包,说话的时候眸子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耳朵更是红得滴血。
是不像生气,更像情窦初开,被人揶揄的娇羞模样。
“好,宁宁不生气。”暮沉靠过去,将人小心翼翼抱入怀里,“那明天,我陪你去面试?”
江以宁一顿,抬头瞅了他一眼。
暮沉坦然接受她的视线,并大方推销自己:
“我对我自己的用人能力很有自信,可以帮你把把关。”
可不,谁敢说暮氏国际的掌权人不会用人啊!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刚才在路上接了卫珩的电话,这人又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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