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家里长辈的电话时,江以宁正在和暮沉一边压马路,一边商量着晚餐吃什么。
那男人在一家精品店看中了一个碎钻发饰,绝对不是江以宁平时会用的风格饰品,却闹着要买下来。
这人好像被打开了一个不得了的开关似的。
他明知道她平时不爱配戴这些东西的,却因为那顶冠冕而得到启发,看见什么都不管不顾要买下来。
她说不喜欢,不合适,他便说不喜欢就留给女儿。
闹到后面,她的思维都被带歪了,竟然默认了这个“女儿”的存在,嚷了他一句:
“我女儿是收垃圾的吗!不要的都给她!”
就这么一句话,让那男人揽着她笑了好久好久。
把她的脾气都笑没了。
“当然不是。”男人环着她的腰,笑哄道,“你们喜好也许会不一样,她喜欢就留着,她不喜欢,我们再处理,嗯?”
江以宁:“……”
再这么说下去,她都要迷糊啦!
感觉他和她的女儿已经好几岁了似的!
算了。
她又拗不过。
妥协的后果是,两人才逛了一会儿,他手上就拎着好几个饰品礼袋,都是些他觉得好看的小玩意儿。
就是这个时候,江以宁接到大婶婶池静的电话。
说家里来了她的客
人,让她不忙的话就回家一趟。
江以宁有些疑惑,对“客人”的身份也更好奇。
“我的客人?”
“大婶婶,那客人是谁?”
池静那边安静了几秒,似是找了个更僻静的说话地方,才继续说道:
“姓凤那家人……凤老先生。”
仗着身边没有其他人,池静的语气变得非常嫌弃,非常不耐烦。
“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