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帅利说的那个大学同学叫杨甫,她们两个曾经是无话不谈的知己,近乎兄弟、闺蜜的那种。
可是毕业前夕,杨甫约她到操场,向她告白了。孙一凡吓坏,逃也似的离开操场,并且从此斩断友谊链条。
后来她遵从父亲的意思,来到基层锻炼,和以前的一切都断了往来,包括杨甫。
孙一凡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杨甫分明是那么优秀的男孩子,高大帅气,课业优秀。听说毕业后,在帝都的警界也混得不错。
以前的同学都劝说她接受杨甫,因为据说杨甫因为她,一直没有恋爱。
可是孙一凡无法接受男人,任何一个男人。这倒不是她的取向有问题,而是她一想到和男人亲密接触,就会想吐。
“算了,回家。”甩甩长发,甩掉愁思,孙一凡离开办公室,驾车回家,路途中,看到城市广场那尊抽象风格的雕塑,她莫名其妙想起那一根油条,两个鸡蛋。
“陈风,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啊!”她闹恨不已地自言自语。
……
“阿嚏!”陈风打个喷嚏,在床上翻了个身,手机啪嗒掉到地上,把他惊醒。
“哎?也没感冒,干嘛打喷嚏?谁想我了?”他嘟哝着,翻身捡起手机。浏览器页面是关于大棚的搜索信息,他决定,先把二十亩地给整出来。
翌日。
陈风骑着自己的八手小破电动车,行驶在通往清风镇的路上。朝霞铺洒在绿油油的田野上,天气还没那么热,微风吹着他的衣服,陈风感觉潇洒惬意。
镇上的菜市场旁边,有一块空地,常年有零散小工在那里待价而沽。陈风想去看看,有没有能给他搭大棚的。
时间是早上七点半,陈风昨晚上一夜都在做噩梦打喷嚏。
噩梦内容是一只穿着警服的大母老虎在追咬他,而打喷嚏的原因不得而知。
途经镇医院时,陈风本来已经冲过去十多米,却又很快到退回来。
他眼角余光,看到医院大门旁边的角落里,半坐半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人。
那人虽然一脸都是血,可是看起来很眼熟。
陈风停下车,凑了上去。
“哟,是王大哥啊!”陈风惊讶地晃了晃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