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
他的怒气和声音,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大家都回头看着他,包括那个妇女。
“你给我松开!”陈风瞪眼吼道,“怎么打人呢?”
那妇女被陈风身上的气势吓到,起初说不上个所以然,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
“哟,这又是哪个野男人啊?我说你是骚狐狸精吧?勾搭了这个勾搭那个!”
“你给老子闭嘴!谁能跟我说这是咋回事?算了,老子也不指望你们说!”陈风气得差点蹦起来,好几次扬巴掌要打那妇女,都被张佳欣拦下来。
可怜的张佳欣,脸更锥子了,比在省城的时候还要消瘦一圈。她哭惨了,眼红红的,披头散发,头发都被揪下来一小撮。
陈风一看她这样,心疼不已,上前拉着她就要走。可是那妇女还扯着她的头发呢,陈风气不打一处来。
“你松不松手?”陈风冷冷的问。
“不松,你咋滴?堂堂大老爷们,还要跟女人打不成?”那女的仗着自己的性别,居然和陈风耍起横来。
陈风四处看了一眼,自打他出现,原本围着看热闹或者拉架的人,纷纷躲开好几米远。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一个劲往角落里躲,还试图用手遮着脸。
“你过来。”陈风看出猫腻,指着他道。
那男人见躲不过了,便讪笑着凑过来,还得绕着那泼妇走。
“陈、陈老板…… ”那人嘿嘿地干笑。
陈风认出他来,他叫苏成,是成胜男酒楼的一个司机,还曾经去他村里拉过菜。
“你媳妇?”陈风指着那泼妇问他,“你管不管?你不管,我替你管了!”
“我……这…… 我管,我管…… ”苏成显然是惧怕母老虎的,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压根不敢看自己的媳妇。
“好啊你苏成,你敢想这外人,老娘跟你拼了!”他媳妇嚎一声,松开手扑向苏成。
啪!
苏成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媳妇脸上,打完马上后悔,吓得直哆嗦。
他媳妇愣了一下,顿时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边哭边骂,场面堪比农村发丧时哭丧的妇女,简直跟唱大戏似的。
“什么人在酒楼喧哗?”突然,电梯门打开,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