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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看看四下无人,开始松动手脚。虽说这些人给他绑了死扣,可别忘了陈风是干嘛的。
渔民出身,从小就跟渔网以及各种绳结打交道,这点根本难不出他。
正解绳子时,突然有人走出来了。他赶紧躺着不动,假装还在昏迷。
出来的是金链子的一个手下,手里端着一杯水。不过陈风鼻子尖,已经闻到那杯水味道不对。
“哟,成哥,干嘛呢?给老大送水?别傻了,老大现在可不希望任何人打搅他。”那送水的人进了楼道,迎面碰上个同伙,同伙打趣道,同时两手握拳,挺了挺胯,做个猥琐的动作。
“切,你懂啥?这就是老大让送的!”送水者道,“这里边啊,有好东西。男人女人喝了,干那事儿特来劲儿!”
“啧啧,还有么?待会儿给兄弟留点…… ”
陈风听了两眼直喷火,心道,这帮家伙真特么是畜生啊。他也顾不上埋怨孙一凡不懂事了,趁着四周无人,三下五除二解开绳子。
回头一瞧,他躺的地方还挺显眼,没人容易招人注意。
想到这,他急忙来到刚才那两人对话的地方,果然发现一个小房间里,有个家伙正躺在机床上玩手机。
陈风蹑手蹑脚走进去,劈手一掌砍昏了他。又急忙给两人换了衣服,把那人当作替身,绑在原来的地方,面朝墙壁侧躺着。而后,他急急忙忙溜上楼。
二楼有四五个房间,门对门,陈风一时也不知道哪个房间是关押孙一凡的。他只好一间一间的找。
却说陈风在忙活的同时,金链子也在拼命忙活。手下送来了掺了药的水,他端在手上,看着躺在床上,玲珑剔透的美女,口水滴滴答答往外流。
“真想不到,我邹少锋此生还有这种福气。嘿,能和她在一起,就算马上死,我也值了!”他心头按耐不住的狂潮,澎湃着鄙陋的身体。
孙一凡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对发生的事,几乎毫无印象,只是觉得身体到处酸痛,口渴难耐。
“水…… ”她呢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