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呢。
丁占喜喝得很尽兴,喝多了,一个劲拉着陈风说话。说工作,说坏蛋,说公安系统有多么神圣光荣,却也有多么的辛苦。
“小陈啊,我看你小子不干警察,实在是可惜啊。要么我跟上头争取争取,你来做个实习编外?”丁占喜道。
陈风一脑门细汗:“老丁,你看我这一大摊子,走不开。”
“那事儿,你帮我盯着点啊。”丁占喜道。
“知道知道,来哥几个,把丁局送我楼上休息一下。”陈风知道他喝多了。
几个警察朋友帮陈风把丁占喜扶到楼上卧室,陈风则帮忙收拾碗筷。虽然有福满楼的人来回收,事后打扫总是要的,他不会把这些都堆给秦娜美。
正收拾桌椅板凳,一个人走到他背后,咳嗽一声。
“咳!”
陈风没理会。
其实他知道来的是谁,从身上油腻腻的气息,到偏沉重的脚步声,一定是那个税务干部闫思南。
“咳!”
闫思南连续咳嗽三四声,陈风才回头,眼皮也不抬地说:“哪位啊,您这肺可不好啊,得去医院查一查,顺便把心啊肝啊也都查一查。”
闫思南心里窝火,哪还敢发泄出来?他只好嘿嘿地笑:“小陈啊,是我,闫思南。”
“哟,闫干事!”陈风做恍然大悟状,忙和他握手。
陈风越显得尊敬闫思南,闫思南就越害怕。他哪能不知道,这小子心里对自己可没啥好印象。
“别、别客气。”闫思南讪讪地说,“真不好意思啊,之前不知道你和丁局的关系……”
“哦,不知道就欺负,知道就讨好?你们咋这样呢?”陈风似笑非笑地说。
闫思南吓得脸色发白:“我……”
“别担心,我开玩笑呢。”陈风转眼又笑嘻嘻,拍拍他肩膀。
闫思南松口气,拿纸巾擦掉额头的汗水:“呵呵,玩笑好,开得好。哦对了,以后有啥事,你尽管跟我说。”
“我还真有个事儿得麻烦你。”陈风顺杆爬,招手喊道,“娜娜,你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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