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在哪看到于文辉的?”女孩有点木讷羞涩,也不太懂待客之道,坐了十多分钟,都不给陈风倒一杯水。
陈风把自己和于文辉相识的过程大概说了一遍,怕伤害女孩感情,他没说于文辉干的缺德事儿。
“我来这里收蟾酥,恰好他说他家里祖上就是专门制蟾酥的。”陈风道,“所以一路打听来,你别担心,我没别的意思。他也不敢回家,只拜托我看看老父亲和女儿。”
女孩低下头,眼睛一红:“他是我爸,逼死了我妈,扔下我和爷爷不管。”
陈风抿嘴,对于文辉很是无语。难怪老父亲和女儿都不认他,原来这货干了不少缺德事儿。
女孩原来叫于笑笑,话很少,没说几句就没话说了,俩人陷入尴尬状态。
好在这时,门被推开,一个弯腰驼背的干瘦老头背着框子走进来。
他一阵猛咳嗽,手里有一把镰刀。因为低头赶路,竟然没注意到家里来了客人。一进门,他就喊道:“笑笑,给我把烟袋锅子拿来。”
于笑笑赶紧答应一声,起身去拿烟袋,老头走到门旁把框子放下,一转身才看到陈风。
“吓,你是谁?”他吓一跳,警惕地问,同时把刚放下的镰刀又攥紧。
老头大概认错人了,他上下打量陈风,没好气地说:“回去告诉你老板,我的药再也不卖给他!”
陈风哈哈一笑,正要解释,于笑笑赶忙拿了烟袋走出来:“爷爷,他不是于老赖的人。”
她也不好跟爷爷说多,只是干着急。
大约是了解孙女的,于老头慢慢放松警惕,仍旧抓着镰刀,接过烟袋走到堂屋门槛处坐了,点上火慢慢抽。
“后生,你来我家干个啥?”于老头问。
陈风起身给他递烟,被他用手挡开:“人老了,抽不惯卷烟,我这烟袋挺好的。”
“呵呵,您老身子骨不错啊。”陈风寒暄道,他感觉跟这老头交流异常困难,这人一看就是个固执的人。
于老头哼一声,没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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