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陈晨当时反问。

    “以前你就像高高在上的白雪公主，看着漂亮美好，却像是雕塑，冷冰冰的。现在呢，你浑身充满烟火气，就像下凡的九天玄女。你美好，也灵动，你在活着。”

    咚咚、咚咚！

    陈晨按着自己的胸口，脸烧得通红。她悄悄看着陈风，这家伙大约还没看到她的窘迫和羞涩吧？

    陈风抓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起来。陈晨看到，眉头微微一拧，哎了半声，又吞回去。

    “咋？”陈风终于注意到她的异样，扭头问道，眉眼之中，还带着兴奋的余韵。

    陈晨咬着唇，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他端错杯子了，那一杯是她的。想了想，还是摇头：“没事，你喝吧。”

    陈风一口气喝完，把这份视频资料抓拍在手机里，起身告辞：“我得去找齐警官，今天真是麻烦你啦，谢谢！我先去办事，等把那龟孙子解决了，我请你吃大餐！”

    他急吼吼地走掉，陈晨瞬间感觉世界变得空荡荡。她还是有些眼晕，不由自主端起陈风喝过的杯子，凑仔鼻子下轻轻嗅着。

    杯子上存留了淡淡的烟草味，很好闻的样子。

    大马路上，车水马龙，每一个红绿灯都像锣鼓点，敲打在陈风心上。

    一向文明开车的他，今天似乎有些路怒，不停地按喇叭。

    终于挨到公安局门口，陈风随便找了个地方停车，而后冲到孙一凡办公室。

    由于来的次数多，再加上是编外警察，所以看大门的老大爷都很熟悉他了。

    来到孙一凡办公室，陈风把照片资料找给她看，又把地基的事和她说了。

    “我能不能办他！”陈风直截了当地问。

    孙一凡将思路从正在处理的案子中挣脱出来，盯着陈风道：“我真的很想跟你说能，但是这个证据只能作为间接证据使用。”

    “就是不能咯？”陈风道，他很失望，甚至想像得到，赵永琪那洋洋得意的嘴脸。

    孙一凡叹口气，心疼极了。

    “我给你算笔账，我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