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在为陈风惊叹,这个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他眯眯眼,仔细打量陈风,感受着小伙子身上涌荡的真气。
“起来吧。”见陈风挣扎着站起来,季白伸手去扶了一把。
“呼!老爷子,你可算赶来了!”陈风一脑门黑线,把头发上衣服上的草棒子树叶子都拂掉,气喘吁吁道,“我俩差点给他弄死。”
“嗯,现在不会了,他给你弄死了。”季白弯腰探了探凌九的鼻息,淡淡地说。
陈风吃惊不已:“啊?不会吧,我啥也没做啊!”
“其实或许不是你的缘故。”季白捏起凌九的手腕,看到他手臂上那一条半青半红的血痕,而其全身肌肉皮肤干瘪,丹田已空。
季白用手指轻轻按压,感觉到血痕里硬鼓鼓的东西,用手指挤压出来,发现是一根针。
“这是什么?”陈风惊讶地问。
季白道:“好了,现在可以确定他的死是咎由自取。”
陈风松口气,内心的彷惶愧疚减轻不少。
季白起身,打量陈风:“你感觉无碍吧?手给我。”
陈风伸出手去,季白捏他脉门,越捏越吃惊。
看上去,陈风将凌九的真气吸收融合的不错,就像自身练出的一般。原本季白还很担心,这小子的身体吃不消呢,现在看来完全是白操心。
“怎样?”陈风问。
“不错,对了,小米呢?”季白问。
陈风一拍脑门,光顾着撕凌九了,米小琪还在山洞里躺着呢。
“在山洞里。”陈风带着季白来到山洞,洞内弥漫着一股处女的芬芳,这就只有男人才能嗅得到了。
一进洞,季白就老脸通红,虽说米小琪穿了衣服,但躺姿实在不堪入目。而且丫头嘴里还发出那种淫?靡之声,哪怕是季白这种过来人,修道者,一时间也吃不消。
他忙以手遮眼,别过头去,连呼:“罪过罪过,她怎么了?”
“哎,我估计凌九那老狗给她喂了药。”陈风道,他还没来得及用灵水给米小琪祛毒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