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拿小爪子踩着他的鞋子,用脑袋蹭他裤腿。
陈风笑了笑,弯腰摸它的头。
“老爷子,我们天一亮就走,放心吧。”陈风朝屋顶道。
王守成没搭话。
时间是个顽童,而且很是叛逆。
你希望它快些度过时,它偏偏跑得很慢,比方说等待。它会把煎熬无限放大,让人痛苦。
而当你希望它慢些溜走时,它却又总是快马加鞭,跑得飞快,比如现在。
陈风本指望着夜慢点流走,好给王守成多一点时间,说不定老爷子就改变心意了呢?结果显然让陈风失望了。
一大早,王守成就给几个人做了送行的早饭。在山村里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非常实在,尤其是在说破心里话之后。
“大家别客气,吃饱了才好回家,别说我老王招待不周。”王守成指着满桌的饭菜道。
一盆酱猪蹄,一碟煎蛋饼,一大锅小米粥,外带一大盆炒花生,这是王守成把家底都拿出来了。
虽然身在俗世,但是他从不以敛财为目的,平时吃喝用度,都靠地里刨食,以及给乡民问诊换取的。这一点,陈风特别佩服他。
“多谢王爷爷!”陈风、姜紫烟和孙一凡一起道谢,大家开始吃这一顿告别饭。
粗茶淡饭,味道却也清新自然,尤其是炒花生,那花生米里,陈风居然吃到了自家的味道,心里深感惊讶。
“我是上辈子不知修到了什么福报,这一辈子得到珍珠,才能种出美味的蔬菜、稻米。可这里……”陈风悄悄地打量四周,看不出这里有任何特异之处。
六个人围着小饭桌正吃饭时,咕噜噜,臭臭忽然爬起来往大门口冲去,并且拼命摇尾巴。
“是诺诺姐姐回来了!”小虎竖起耳朵听了下,兴奋地放下碗筷,跳起来冲出去。
大宝也跟着手舞足蹈,呵呵憨笑,想要出去迎接,又舍不得碗里的肉。就这么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再站起来,看到小虎冲出去,急得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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