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却说你爸爸又欠了5万。”吮吸了一口烟,段浪说道。“这种种迹象,只能说明,他们是在故意诱导你爸爸去赌博……”
“啊?”雷蕾一惊,经段浪如此一提醒,整个人才算是反应过来,无比诧异地问。“段哥,那,那怎么办呀?”
“不着急。”段浪摆手,说道。“做赌博生意的,一般都是当地的黑社会,这种事情是上不了台面的,也根本不会受到法律的保护,我想的是,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敲打敲打他们,将你爸爸弄出来,而且,不还这笔赌债。”
“那,那怎么可能?”雷蕾无比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段浪宽慰道。
“可是……”雷蕾满是迟疑。
“你家住哪儿?”段浪问道。
“格,格尔木……”雷蕾怯怯地说道。
“走。”段浪一把掐掉烟蒂,就准备开车。
“啊,走哪儿去?”雷蕾慌张地问道。
“格尔木。”扫了雷蕾一眼,段浪无比认真地说道,随即,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大众波罗,在马路上就是一阵狂奔,在途中,段浪还打电话给豹子,让豹子给他弄两张去格尔木的机票。
等段浪抵达双流机场的时候,已经有一个黑衣男子站在机场门口,恭敬地等待着。
“浪哥……”黑衣男子恭敬地叫道。
“恩。”段浪点头。
“这是您要的机票。”黑衣男子说话的同时,就恭敬地将机票递了过去。
“谢谢。”段浪拿过机票,就带着雷蕾进入了机场。
蓉城到格尔木的航班不多,恰好,这个时间段,就有一班。
……
格尔木
一家地下赌场的包厢里面,地上歪歪斜斜地散落着许多酒瓶。桌子上,还有击打酒。几个身姿卓越,暴露无比,性感窈窕的女人,被几个男人搂在怀中,完全性的当成了自己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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