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坐了下来。
这,这……
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整个大厅的无数人,尤其是整个大厅的雄性牲口们,在见此一幕的时候,均是纷纷有些难以淡定下来了。
他们心目中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女神,从一来到宴会现场,尽管他们一个劲儿地展现着自己,采取一切及所能及的方式想引起她的注意,哪怕是她的一个回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未能如愿以偿。
可是,那个吊儿郎当,不谙世事,要形象没形象,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儿没脸蛋儿,要家底没家底的连小白脸都算不上的史上最差小白脸,凭什么得到周暖月的青睐?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毋庸置疑,大厅内不少的香港名流,在这个时候都有些开始怀疑人生了。
难道说,周家的周暖月,品位就是这么独特,或者奇葩?
她这辈子,谦谦君子见的太多了,以至于在见到这么一个异类的时候,就充满了好感?
“黄山归来不看山,五岳归来不看岳,全香港最独一无二的女人来到了我的身边,我还去采撷那些庸脂俗粉做什么?”懒散地喝了一口二锅头,段浪问道。
“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这番话告诉这满大厅的名媛佳丽,等着她们或者她们的追随者将你揍成猪头?”周暖月娇媚地笑着,问道。
“如果我真有这个荣幸的话,我只想说,求之不得。”段浪故作深沉,十分无所谓地说道。“不过,有个前提,如果我真因为一句赞美你的真心话,还被你捅了出去,并且被揍成猪头的话,万一我这辈子娶不到老婆,我可就赖着你周暖月一辈子了。”
“好啊,说说看,你想怎么赖?”周暖月问道。
“至少,跟你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外出……”段浪遐想道。
“你为什么不说一起上床?”周暖月直白地说道。
“我是不介意的,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收下你……”段浪说道。
“段浪,你可知道,在整个香港,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讲话的人吗?”周暖月问道。
“知道。”段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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