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当毒品来用……”凝视着段浪,韩嘉宁道。“而且,你还如此坚决地要跟我离婚,这是为什么?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你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你想以此为契机,甩开我,目的是,不拖累我,对吗?”
“嘉,嘉宁……”段浪抓着一瓶二锅头的手,不由地一抖,那一杯二锅头,他是怎么也没能送入嘴里。
“咱们结婚这大半年时间以来,你虽然一直都是以吊儿郎当,不谙世事,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烂泥扶不上墙的形象出现在公众的视野和我的眼前,可是,如果你真是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拿下安平的大额订单,怎么可能两次救我于水火,又怎么可能一手缔造神农制药?”韩嘉宁问。“你平日里,虽然喜欢招惹我生气,但是,我又怎么不清楚,你并非真正的想招惹我生气,而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或者,换一个方式的关心我罢了,如果你真是一个登徒浪子,花心大少,你曾经有那么多次吃掉我的机会,为什么你又选择放弃了?”
“别说了。”段浪叫道。
“不,你越是叫我别说,我就越是要说。”韩嘉宁道。“段浪,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你是否喜欢我,但是,我一定知道,你很在意我,咱们毕竟结婚这么久,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如果,我韩嘉宁连这点儿看人阅人的能耐都没有的话,那岂不是我的失败吗?而你这次,却固执地提出离婚,我想,你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对吗?段浪,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不妨说出来,我是你的妻子,虽然我不一定能够帮你解决问题,但是,我至少能够帮你分担呀。”
韩嘉宁这番话,不可谓不让段浪震惊!
他没想到,韩嘉宁平日里不喜欢怎么跟自己说话。
可是,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被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他刚才在听到韩嘉宁的这番话的时候,脑子里都在不断联想,如果,自己是一个正常人,没有那些该死的过去,没有那些该死的杀戮,没有那些该死的病毒,该多好?
两个人,用爱铸一个世界。
或出将入相,封妻荫子。
或躬耕陇亩,花田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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