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开始,马某便知道性命不保,凭你们几个便想查清我道多年筹谋,与登天无异。”
“你不说,便只有死的很惨。”
袁术背着手,一脸鄙夷地看着他,目光里满是嘲讽和嫌弃:“你的威胁,袁家还看不上。”
“那便剩下邀功了。”马元义毫不理会袁术的威胁,“堂堂四世五公的袁家,居然和一个杀猪宰牛的屠夫联手,莫说天下士族,便是我们这些乡野草民也看不上你了。”
“啪!”
袁术一掌拍在牢门上,冷冷道:“你找死,莫说袁家未曾给你机会。”
“这句话还赠你。”
马元义笑道:“马某身死是小,尔等违抗天命,焉能逃脱?”
袁术怒哼一声,转身离去。
牢房之外,河南尹何进正在一众卫士的护卫下盯着牢门——复道血案、白马寺剑圣出剑,他怕死,即使他对太平道下手了,他还是怕死。
他望着袁术出来,两手空空,眉宇神情更加冷峻。
“秉府君,袁某无功而返。”
袁术简单做了揖,他确实看不上何进,但是目下境况的袁家与何家,无疑是一条船上的渡客。
“那便杀了罢。”
何家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本府不在乎一个叛逆的诬陷。”
袁术点头,何进在赌,赌天子信谁,决定了这一点,马元义有没有后手反咬何家袁家私通太平道便不重要了。
众多卫士抽出环首刀,冲进牢中。随后便传来了凄厉地惨叫声,一条一条的生命转瞬消逝。
帝都从不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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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常侍被禁足,天子身边的人换成了蹇硕和吕强,蹇硕新任中常侍,在皇宫之内一副如日中天的模样。
河南尹何进一天一封奏疏,第一个都要送到他这里来。
从马元义被抓开始,何进每日都在抓人,一句“证词为据”便可拿捏帝都之内的所有豪门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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