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政宗眼睛微微一眯:“犬山君,你这是要去哪儿?”
犬山贺脚步一顿:“抱歉,大家长,我想去一下厕所,失礼了……”
“呵呵……”橘政宗露出和蔼的笑容:“犬山君可是大家的大功臣,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犬山贺沉默地离去。
……
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由特殊合金制造的大门也被打开。
犬山贺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目光涣散的年轻人,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刘山,你辜负了自己的父亲。”他如此说道。
目光涣散的年轻人看到犬山贺,顿时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连滚带爬地爬到犬山贺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犬山叔,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救救我!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我不想死……”
犬山贺看着刘山手臂上的针孔,又看了看房间中丢了一地的各种针管和纸屑,如同石头一般冷硬的脸庞上,终于是出现了一抹悲哀。
“我们都是棋子,但我们不能丢失掉属于自己最根本的人性。”
“你就是为了这些东西,出卖了你的父亲?”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你的父亲现在像是个小混混一样,提着刀在大街上跟别人战斗?”
“刘山,你真是个混蛋……”
刘山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地磕起了头:“犬山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我不想死啊!”
“都是他们逼我的!都是他们逼的!”
说着,他的身体忽然不正常地抽搐起来,原本正常了一些的目光又开始涣散。
“求求你了,给我……来……来一……”
眼泪和鼻涕,同时流在犬山贺名贵的裤子上,可他没有任何嫌弃。
只是用哀伤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他看着长大的男人。
刘山终于忍耐不住,恶毒地咒骂起来,哪怕他此时已经没有了正常人应有的理智。
他甚至试图用牙齿撕咬犬山贺,但被后者轻松制服了。
“你父亲已经没有了妻子,不能再没有儿子了……”
犬山贺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手掌成刀,将刘山打晕过去,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只不过那总是挺得笔直的脊背,忽然佝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