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国实在太恐怖了,我想我们还是放下那可笑的尊严,认他们为宗主国吧……”
“这种没有骨气的话你为什么能够如此平静地说出来?请教教我!”
“我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是我的眼睛依旧好用,所以我选择用眼睛去看……”
“原来这就是夏国驻军的实力吗?哇塞,这些小哥哥真棒,阿姨好喜欢……”
“女士,这位女士!这里是庄严肃穆的会场,还请您擦一擦口水,请您顾及一下自己的同胞们的脸面,请不要丢自己国家……”
“嗯?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女人生来就是丢自己国家的脸的吗?抱歉啊,生而为女,我很抱歉!至于流口水,这些小哥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狂野的美,追逐美丽是人的天性,难道我们女性连追逐自己审美的权利都没有了吗?难道我们女性就是你们这些男性的奴隶吗?”
“……”那位好心好意劝解的某国代表被眼前这个一脸褶子的女人怼得说不出话来,他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被戴上一顶歧视女性的帽子,到时候他的政治生涯就结束了……
早知道这会议有这种猛女,他还来干嘛?
乔尼亚斯一脸头疼地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看着乱糟糟的会场,他忍不住把目光看向鹰酱,这个即将再次成为自己儿子的国度。
“佩奇,你怎么……佩奇?”
在乔尼亚斯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名为佩奇的鹰酱代表偷偷摸摸地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悄悄咪咪地从怀中掏出一根针管,刺入了手腕。
乔尼亚斯:“……”
看着对方那一脸舒坦的模样,他一时之间有些怀疑让对方重新认祖归宗这个决定是否有些草率了……
就在这时,佩奇打了一个哆嗦,然后目光偏移了一下,正好对上了乔尼亚斯那严厉的目光,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哆嗦。
“呃,乔尼亚斯,你知道的,我患有严重的精神衰弱症,刚刚注射的,是佛罗里达州一个实验室中生产出来的特效药……”佩奇辩解道:“如果一天不打一针,我就会头疼欲裂,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撞墙……”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注射器推到底,然后将针头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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