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冲过来给自己几下……
陈昊伸手摸了摸头盔上的“第三只眼”,淡淡说道:“不走了!”
“在外面我是当牛做马的社畜,在你们这里,却让我感觉到了宾至如归的温暖……我舍不得走啊!”
渡边麻友脸色一黑,他身边的手下则是目光闪烁,凑在他的耳边说道:“部长,既然他这么说,说明他对于我们这里还是有一些好感的,能不能试着策反他为我们所用?”
渡边麻友身子一僵,猛地回头盯着手下,用一种不敢置信地目光看着这个洋洋得意的家伙。
“我的部下中,怎么会有你这种蠢货?”
他咬着牙,然后又是一巴掌甩在手下的脸颊上。
手下被打懵了。
“你听不出来他说的是反话吗?”渡边麻友也不顾陈昊和几个舞女,猛地揪住手下的衣领:“他是在把我们当作了下贱的仆人!你这个蠢货!!”
说完,他一把将手下丢开,目光中是几乎压抑不住的怒火:“陈先生,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您摧毁神庙的事情另有隐情,我们对此感到万分抱歉……”
“呵……”陈昊嘲讽一笑,却不作应答。
对于这个家伙说的话,他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神庙的确是他摧毁的,哪怕不是他的本意,但你要说毫无干系,那绝对是扯淡。
这家伙姿态放这么低,无非就是受到了王魁的逼迫罢了……
万分抱歉?以脚盆鸡的性格,能让这位安保部部长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明脚盆鸡如今在赤国面前的确没有任何一点反抗的勇气……
脚盆鸡的韧性足,但是它们更能忍……一忍就是成百上千年,然后终于让它们等到了赤国衰弱的时候,狠狠一口咬在赤国的大动脉上,哪怕已经过去几十年,赤国都还没有彻底缓过气来……
这可都是血淋淋的教训!陈昊为什么睡觉都要穿着这身铠甲?还不是害怕这些家伙趁机给他上强度?
“多余的话你不用说了!”
陈昊站起身来:“我不想听,反正你也说的难受……”
他伸了个懒腰,大步走出了拘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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