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接下来是挺括的胸肌,人鱼线分明的腹肌,腰以下全是长而直的双腿,脚踝的形状也很可爱,让人禁不住想摸上一把。
高岭之花就这样落到了童司韶这个假公济私的涩女手里,生生被采撷下来。
裴意然微微颦着额,抿着唇,表情屈辱又隐忍。
这次他没被人下药,清醒地看着自己怎么被人欺负。
接下来的事让他渐渐失去自控,他的脑袋在座椅靠背上辗转反侧,脸颊泌出细汗,快到极限却又总差临门一脚,让他呼吸急促,双眼模糊。
终于在高空再次跌落时,他颤抖地屈服了。“够了!”
童司韶把号码拨了出去。
路虎里,坐在主驾上的保镖快速接通。
那边没有声音,认真听,可以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裴少才来指示,声音沙哑,说得很慢,期间停顿了两次。
这个保镖混过风月场的,他看到童司韶下车翻后备箱,前后一联系,自觉懂了。
没想到裴少看着禁欲,玩起来花样也挺多的嘛。
可惜脸皮还是太薄,车震都车震了,还怕别人看出来。
路虎很快消失在视后镜里。
童司韶打开车门之前,又回过头查看一番。
车窗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凌晨了,车里的温度降低了。
童司韶想了想,从后座拿过一个抱枕,解开,变成薄薄一条毛毯。
盖上去时,裴意然没说话,目光在毛毯与童司韶的脸上转了一圈,最终,又停在童司韶的脸上。
余韵未消,裴意然的面颊还留着红晕,眼睛也湿漉漉的,浑身软绵靠在那里。
童司韶犯罪感爆棚,深怕自己心软,期期艾艾地说道,“就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你就自由了。”
下车前,她悄悄将裴意然的手机推到他可以够得着的座椅角落。
就在她关上车门前的瞬间,裴意然突然急切地开口,“童司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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